第八章
白血病,不难治
——吴锡铭自治白血病的故事
(第一部分)
接上文
34.潘德孚《西医病理,百年反思》第七章“受到医生们“特爱”的癌症患者”-45
白血病俗称血癌,我不说它很好治,但也不是不治之症。
吴锡铭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。他只读过五年书,却是全国第一个农民律师。我想,现在大学毕业而考了多次还考不上司法资格的无数,可见这个农民具有一定的天赋悟性。我始终认为,许多人对与自己生死悠关的医疗问题漠不关心,待到出了问题,后悔就晚了。
白血病是个令病人与医生都吓得半死的病名。现代医学认为该病属于造血功能障碍,必须采用骨髓移植。但是,话虽这么说,即使采用骨髓移植,成功的并不多。现骨髓移植已改为造血干细胞移植了,但仍然不可靠。可见,对西医来说,骨髓移植也好,造血干细胞移植也好,都只是一种设想,而并非必用的治疗方法,尽人事,听天命的方法而已。我说这些话,有人不爱听,他们认为这就是科学。然而,我认为,这种讲法也太对不起科学了。因为,科学要求一丝不苟。如果骨髓移植或干细胞移植确有百分之百的把握,那才能叫科学。如今百分之十的把握都没有,怎么能叫科学呢?
不久前,我拜访了这位吴先生,并与他作一次长谈。虽然他不是医生,但我相信他的话是现实给出的真道理。如果人们理解这个道理,它就与《圣经》一样有同等的价值。
但有一个问题是应该加以探讨的:每个人的白血病都不一样,不能统一视之。现在西医确定一个病名:使用一种统-的治疗方法,统一标准,统一用药,是违反生命的个体特异性的基本原理的。现在还把这种方法叫做“量化、标准化”,称之为“科学”。那么,给生命“量化、标隆化”能做得到吗?
医学的目的是为了生命的健康。可是,什么是生命,什么是健康,医学界哪一个权威能问答得出来?既然整个医学界还不知道生命与健康是怎么回事,而我们怎么能认为听信医学权威们的说法,听从他们的发落,就可以维护自己的生命健康呢?所以,得了病,千万不能过分相信医学与医生,尤其是那些有一些因新的癌细胞发现而成名的专家。我说这话并不是看不起专家。我承认他们在生物学方面的研究和贡献,但我不能不认为,他们往往会在治疗上给病人出馊主意。我认为,如果专家自己没有实打实的治愈癌症病人的经验,光凭书本知识或因为生物学方面有所发现就给人当医疗参谋,往往会害人性命。美国的伊利诺伊州医生资格证书委员会主任门德尔松医学博士说:“没有比冒失地走进医生办公室、医院更危险的事了。”这不是对医学的否定,而是提醒大家不能肓目相信医学专家,温州的禾火女士得乳腺癌,腋下淋巴转移肿块大8厘米,发现肿胀增大后软化,腐烂,心中十分惊恐,本来肿块腐烂、化脓是因为身体机能好转,把附着物化为脓液排出去的好事,却被认为是凶险的事。于是,她上北京、赴上海,找了头衔都带上全国某研究主任的乳房癌专家。不过,专家告诉她的话是必死无疑,断了地求助的希望。而她只有40多岁,怎么能坐着等死呢?于是她到民间求医,用草药拔了脓毒,现腋下完好无损。活得健健康康,有滋有味。
白血病又名血癌,被现代西医认为必死之症。我得告诉读者,这仅仅是西医的判断。可是如果你问他:“既然‘必死’,何必又加以治疗?”医生便拿出空穴来风的“存活期”谬论来自圆其说,忽悠你乖乖听他的话。事实是,告诉你必死是把因医疗而死亡的责任推给疾病,自己不必负责而已。上个世纪70年代美国的哈定博士,对癌症治疗做了一次调查,最后得出结论是:“那些不治疗者比治疗者,生存的希望要大。”这说明,癌症治疗——切除、化疗、放疗失败了,不可数计的患者生命,因这样的治疗而消失了。可是,社会已经产生了癌症的治疗“机器”——从病理与药物的研究者,到制药公司与它们的营销网络和销售人员,以及外科所要求的所有人员:手术师(医生)、护士、麻醉师、化疗师、放疗师等等,这样的一台全球性全国性的医疗机器巨无霸,必然依其市场惯性在继续运转,要想停一时也停不下来,更何况它根本不想停。在中国,要使它停下来,需要国人们的普遍觉悟。在目前,那就只能恭请诸位自己小心谨慎,明智选择,自求多福。最近,美国发布的癌症治疗信息:自年以来,美国癌症患者的死亡人数一直保持下降趋势。一份调查报告中说,美国癌症死亡率并没有因为老年人口数字的增加而上升,相反却逐年下降。从年到年,美国的癌症死亡率逐年下降,共计下降了13.6%。这说明,哈克的调查已经逐渐被美国人民认同,他们正在慢慢摆脱原来那一套致人死命的治疗方法。
陈林莲律师告诉我,她有一个同事的亲戚,名叫吴锡铭,得了白血病,医院化疗几次。他看看形势不对,赶紧出院吃中药——自学中医自开药方,竟然把自己治好了。现在3年过去,身体越来越好。我听了赶忙要陈律师把他的联系方法告诉我。
与吴锡铭电话约好,他很爽快地同意了,7月13日下午去他家拜访。锡铭58岁,长得高大魁梧,肌肉坚实,满面红光,语声朗朗,谁能想得到就在三年前的这些日子里,他曾被诊断为白血病而住院,被治得差不多上鬼门关了。当时他担任村长,因工作劳累,觉得多日来疲惫乏力,就随着乡里的干部体检,验了血,还看不懂验血单。他儿子是个学西医的研究生,在医院实习。看了验血单后也不说是什么病,就叫他住院。住院后做化疗,才知道自己得了血癌。血检幼稚白细胞已占25%,指标正好“合格”,还做过骨穿。骨穿就是抽骨髓化验,进一步证实得的确实是白血病。
锡铭做了第四次化疗后,全身浮肿,走路、俯仰都有困难了。我说:“还好没再做下去。”他妻子说:“也许再做一次就没有现在的吴锡铭了。”他说,医院,变成这个样子,谁能相信。于是他问医生,是什么原因使他得白血病的。医生说:“不知道。”“不知道原因就治疗,不是乱来吗?”想想真倒霉: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一种医疗方法,不知道原因就可以乱用药。于是他决定停止治疗,立即出院。他儿子却仍然坚持他要继续治疗。中国有句俗话:“路湿早脱鞋”,这涉及一个人的生死攸关的决策,为什么学了西医的高知一点都不懂呢?学西医学的人头脑不免会机械化。病人把生命与健康交给头脑机械化了的人真是危险。现在许多人不懂得这个道理,没有了那种看看不妙就回头的机智,自己把自己送进鬼门关。医生当然不会说生病是治疗错误死的,而是说生了这个病后病死的。嫁祸于病名而不反思医疗的错误,这是西医学的一大特征,这才使得现代西医只能长期卧倒在无效的技术层次上翻新滚动。不过,站在药/械公司的立场看来,只有这样的医学才能赚大钱。学术界的学者们发生争论,对立双方都喜欢说别人不懂常识,却不知道有许多常识经不起推敲。医院似乎也是常识,但是有谁知道这是危险系数相当高的常识呢?
锡铭出院后便设法自救。他找到一位曾治好自己儿子得白血病的老中医,取得药方,然后分析该方用药之法,用它的方法给自己开药方。这里说明,中医注意用药的方法,而不单是药物。吴锡铭懂得这个道理,救了自己。正好他的亲家是个草药医生,懂得药性,他就请来当参谋。他认为自己得病无非是血热血瘀,相火失敛,处方应该解毒活血、补肝补肾、补气补血。就这样拿着中药学自己开方自己用,几帖药下来就觉得有效,越来越有信心了。三四个月后,恢复了健康。医院里与他同个一病房的7个白血病患者,已全部死亡。后来曾有17个患者找过他,他就让他的亲家翁按这个方法给开药方,据说,死了3位,14位恢复了健康。(可惜的是他的亲家翁没有病历记录,我也无法寻访)他认为这个白血病本来就很好治的,却把许多人弄得倾家荡产家破人亡,真是罪过。我认为锡铭讲的话,也许有点过头,白血病人中,当然也有不好治的。但是,绝大多数应该说是好治的,把它们都认为是死症,其目的不是为治疗,实则为卖化疗,搞骨髓移植、干细胞移植。
按西医的看法,白血病在癌症中是最难治的。因为,西医认为这是人的造血功能造不出正常的白细胞,而造出幼稚的白细胞来。幼稚白细胞不但对人无好处,反而会吃掉正常的血细胞。于是他们认为只能采用化疗的方法杀死幼稚白细胞,与此同时,移植正常人的骨髓,使它生出正常的细胞。这种讲法都来自现代医学的研究者。不过,我觉得这些讲法很成问题。首先是判断白血病的标准有问题,如果判断方法错误,治疗方法还有正确的吗?
据说血栓血液中幼稚白细胞达25%以上就可以诊断为白血病。依上说,既然25%以下不算白血病,是正常的。就可以想得到:人的血液中,必然可允许存在一定数量的幼稚白细胞,就好比任何工厂的生产过程中,都一定会产生次品一样不可避免。它们之所以不会为害,乃是生命也存在着控制它们的能力。骨髓的干细胞产出幼稚白细胞后,送到血液里还有一道检验关,可能也只能清除一部分,另一些便随着血液在身上循坏了。这才有百分之几的说法。因此,我认为,说幼稚白细胞就是癌细胞,会吃掉正常的细胞于理不通。因为按西医说法癌细胞是不受人的生命控制的。现在,血液中只存在25%以下的幼稚白细胞就不算白血病,说明它们数量少的时候是受控制的。这里好像又出了矛盾。幼稚白细胞占25%就不受控制,只24%就受控制,道理何在呢?我相信现代医学是无法解答的。
吴锡铭还给我讲了一个故事,就是那王先生按他的药方,治疗那17个白血病患者中的一个女。她吃了中草药后完全好了。有一次去打羽毛球,因为出汗脱衣服,受了寒发高烧,在医院里检查大概白细胞又升高,来问王先生是不是要去做化疗。王先生在这种情况下,当然不能说不要,因为治这个病谁也没把握,只能说你自己决定。这位女患者于是决定去做化疗,第一次化疗后,果然幼稚白细胞下降了,据说只有7.8%,这不是很好吗?然而,一个星期后患者死了。幼稚白细胞少了,少到比觇定的25%还少得多,为什么患者死了?幼稚白细胞高的人,为什么反而不会死?这里可以想到的是有两个可能。化疗杀死的不仅是幼稚白细胞,更多死亡的是那些好的细胞,也就是好细胞大量死亡使患者的元气受到严重的伤害,无法复原了;第二个可能是从表面上看,幼稚白细胞比例减少了,那实际只是表面现象,没多久便反跳,可能过高了,因而死亡。其实,发高热白细胞升高,那是很自然的事,西医医生认为她过去既已得了白血病,当然建议她去做化疗。这个建议就把她送了命。据说现在医患纠纷很多,医生个个小心翼翼,害怕被人找把柄。化疗既已成为治癌的常规,如果医生不叫做化疗,死了人,人家就会说因为没有做化疗才死了,有可能借这个问题来闹事。医院的领导,也可能会给医生穿小鞋,为什么他不叫做化疗,医院带来一笔可观的收入呀。这样的社会现实,想想做医生也挺难的。医院的一颗螺丝钉,不能自行其是,不能按良心做事。
为什么幼稚白细胞占25%就是白血病,24%就不是白血病?为什么血液中有了25%的幼稚白细胞就能吃掉血液中的红细胞,难道只有24%的幼稚白细胞它们就不能够吃红细胞了?一群狼会吃人,一只狼也同样舍吃人,而且可能更凶。我这么讲,不否定幼稚白细胞于人有害,而是认为人的血液中有幼稚白细胞是极其正常的现象,就好比工厂出废品一样非常正常。它们占比例多少只反映工厂的管理好坏,谁也不能把出一定比例废品的工厂判“死刑”,因为工厂是活的,时刻在变化的。管理层的管理能力有可能一下子变好了,次品的比例就迅速降低。吴锡铭使用的方法错了一一一化疗,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;吴锡铭使用的方法对了——吃中药(当然也有药开得对不对的问题),病就很快好了。
我的朋友魏小康给我讲了一个故事。上个世纪80年代他是市农科所所长。所里的一个女同志还只有28岁,发热住院,医院给用了最好的进口抗生素就是治不好,后来说她得的是白血病,全家为此惊慌不已,就去找小康商量,医院请全市最好的医生来会诊,被医院负责治疗的医生拒绝。这位医生说,医院医院,最好的血液专科了,还有什么医生比他的血液科更好的?后来家属又来找小康,说联医院血液科工作,医院同意给办转院手续(那时候当干部的,看病百分百报销,但是,医院同意,否则就不能报销)。医院打交道,便转院治疗。岂知到了杭州,住下来还没有用药,病人的体温已恢复正常了,也就是不治自愈了。这是什么道理?唯一的解释是,药物中毒性发热,停了药,热就没有了,白细胞自然下降了。这个病例告诉我们:所谓血液科专家,还不知道用某些抗生素,尤其是特贵重而稀用的抗生素,对某些病人,不但退不了热,还会助长发热。因为它的毒性重,病人机体产生了自我防卫反应,使体温升高,白细胞升高。过度的刺激,使白细胞升高过快,就容易产生较多的幼稚白细胞。这好比一个工厂,超负荷完成生产定额,工人便得日夜加班,次品不能不因此增加。这就是医生觉得自己已经用了最好的抗生素,而病人体温反而越来越高。体温升高,白细胞随着升高,于是就变成了“白血病”。这个故事还告诉我们另一个道理:现代西医使用幼稚白细胞的百分比,来作为诊断白血病的标准,存在着非常大的问号。
文章选自潘德孚老中医的“生命一道书本系列之一”《西医病理百年反思》,由我公众平台管理员编辑转载。
待续……
明天再会……
馨若淽兰与君同潘德孚赞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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